殇、08

  慎言皱眉:“有何可说不可说?说!”

  唤梅不自在的说着:“后宫里有一位纯常在。”

  慎言惊讶的望着唤梅,吩咐是在疑惑唤梅说错了消息:“纯常在?那不是琪妃的人吗?她原来是身份是什么?”

  唤梅走到慎言,把自己的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安家昕霖。是安家的大女儿。”

  听到了这个,慎言更惊讶了:“安家一家不都被琪妃的父亲杀死了吗?为什么还剩个纯常在?而她为什么偏偏还是琪妃的人?”

  唤梅拿出一个用手绢包裹着的东西,打开并递给慎言看:“番木鳖就是马钱子,主要用于风湿顽痹,麻木瘫痪,跌扑损伤,痈疽肿痛;小儿麻痹后遗症,类风湿性关节痛,据说还可用于重症肌无力。中毒症状是最初出现头痛、头晕、烦躁、呼吸增强、肌肉抽筋感,咽下困难,呼吸加重,瞳孔缩小、胸部胀闷、呼吸不畅,全身发紧,然后伸肌与屈肌同时作极度收缩、对听、视、味、感觉等过度敏感,继而发生典型的土的宁惊厥症状,最后呼吸肌强直窒息而死。”

  慎言接过唤梅手中的东西,仔细翻看了一番:“你从哪里来的这东西?”

  唤梅望着那东西笑得邪恶:“在琪妃的宫后面看见的,应该是琪妃茶里的残渣。”

  慎言紧紧的握住番木鳖:“查过是怎么回事没有?”

  唤梅把慎言扶到椅子上:“查过了,琪妃有一段时间患上风湿,纯常在便拿这个去给琪妃泡茶喝,琪妃开始有疑心便去问太医,证实了这个可以医治风湿时便天天那它泡茶喝了。”

  慎言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她喝多久了?”

  唤梅笑:“有一段时间了,据说现在已经有头疼迹象了。”

  慎言大吼一声:“好,这样我们反倒可以坐享其成了。知春。”

  知春走进来,直接跪下:“姑姑有何吩咐?”

  慎言探头问知春:“你擅长什么?”

  知春低头道:“知春不才,只擅长打探消息和跟踪。”

  慎言大笑:“你给我在空余的时间去打听琪妃的症状和纯常在的动作。懂了吗?”

  知春道:“是。”

  慎言一边挥手一边道:“下去吧。”

  知春起身:“遵命,姑姑。”

  慎言看先唤梅:“你把这个东西处理掉,放在这里是个麻烦。记住,不能用烧的,小主对药物的反应甚大。”

  唤梅拿起桌上的东西:“知道了姑姑。”

  大堂——

  “皇上,大令来犯。他们打着一个口号,臣不知当讲不当讲。”大臣刘恒鞠躬道。

  宾寒池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有何当讲不当讲,说便是,在国家、百姓性命先,朕饶你死罪。”

  刘恒立马跪了下去:“‘还我平原,还我大好王朝。’”

  宾寒池见刘恒敢说不敢说的样子,皱眉:“除了这些还有呢?”

  刘恒颤抖着道:“以前那些被先帝用仁慈安抚下去的暴民现在因为太后,也带着自己家的儿女跟随了大令。大令现在一片昌盛,我们这边也被大令打下了四座城池。”

  宾寒池气的直接扫开了桌上所有的笔墨纸砚,弄得地上、桌上一片狼藉:“这是怎么回事。你老实的给朕一一道来。”

  刘恒把头都低到地上去了:“现在的大令王是平原王朝公主的未婚夫,若还在平原王朝的话,现在大令王应该嫁过来了。”

  宾寒池觉得甚是奇怪:“嫁过来?你这是在跟朕讲笑话吗?朕现在可没兴趣听这等小孩子都不听的笑话。”

  刘恒颤抖着说:“是。微臣开始也不明白,后来微臣去打探才知道,原来平原王朝只有一个公主,而原大令为了和平,愿把自己的小儿子送到平原来和亲。公主为女皇,而大令王为凤后。”

  宾寒池反倒更想笑:“凤后?他可是现任的大令王,他甘心在女子脚下过一生?”

  话音一落,刘恒颤抖得更厉害了:“据说大令的原太子不是现任的大令王,是现任大令王知道了先皇的动作后,一改以前懦弱的样子,杀死了自己的所有兄弟,夺来的王位。”

  现在宾寒池到觉得有一份惊讶了:“他就那么喜欢那个什么公主,甚至到不惜杀死自己的所有兄弟?”

  刘恒见他信了一分便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头:“据说两人小时候每半年就会小聚一次,以此来培养感情。而大令王也十分的喜欢那位公主,不惜为她失去生命……”

  宾寒池一愣:“那位公主的原名叫什么?会些什么?”

  刘恒真真正正的抬起了自己的头:“那位公主的原名叫夏侯默嫣。长得十分动人,若拿宫里所有的小公主和小宫女与其相比,到没一人能够比得上夏侯默嫣半分。因为夏侯默嫣是独女所有从小就当未来的继承人培养,莫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理国理财也比得上先皇……”

  宾寒池现在是彻彻底底被震惊了:“可有画像?”

  刘恒磕头:“微臣不才,听闻夏侯默嫣极其喜欢画像,所以也有很多画像。可在先皇放火的时候,画像全部被烧毁了。”

  宾寒池靠在龙椅上:“算了,你先起来吧!这件事母后可否知道此事?”

  刘恒起身,对他鞠躬:“太后暂且不知。”

  宾寒池笑:“你去告诉她老人家,别又让他人捉住我们的把柄。”

  刘恒下跪:“是,微臣明白了。微臣告退。”

  太监,蒋梦海从龙椅后面缓缓地走了出来:“皇上为何还要叫他告知太后呢?这不等于向他宣告太后的主权吗?”

  宾寒池歪着头邪笑的望着蒋梦海只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