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这些有的没有的是随心飞回北京的航机上想的。那年她12岁。是不是早熟的太厉害了,其实不是紧紧是她,他们这一行10人都是这样。他们的命就注定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因为母亲的差点病危,她才有机会见到好几年没有见到的亲生母亲。她不记得母亲的样子了,她的印象里她是陌生的。

  在我不知道如何处理随风之间的关系时,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悔一辈子的事情。那就是追求了李赞,我一头栽进了这种所谓的追求的快乐之中,并且乐此不疲。我不知道之后对李赞造成的伤害是不是足以让我下辈子为他做牛做马都不足以偿还这份情。

  在我知道我近一个月的日程安排的时候并且拿到了李赞所有的资料。我付出了几乎是百分百的力气去做这件事情,我不清楚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样去做,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到大没有去干一件事是纯粹了我自己。这件事情也充分证明了只要你付出百分百的力气去干一件事情就必定会有好的结果。

  他比我想想种还要冷静执着,自己认定的事情也一定不会轻易去改变。在我厚着脸皮去做自我介绍“我是清华法学院的随心,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当然没有注意到旁边的那些异样和鄙夷的眼光。那些失败的弃妇一个比一个用恶毒的眼光扫荡我的全身,我全当没有看见。

  李赞看都不没有看我一眼,轻轻的恩了一声。我一直认为人类有一种品质是很贵的,毅力。一个人有毅力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就算我与随风之间也是一样,只要我们坚持以死为代价。

  随意,随雨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我一次又一次的被李赞践踏我的自尊。我知道随雨和他是上下铺的时候我几乎崩溃,我知道在男生寝室每天就是讨论女生,而我自然并且是毫无疑问成了他们的主题,并且在打赌我能坚持多久。李赞却一幅与自己无关的姿态,也习惯了他们之间这些游戏。根本不当一回事情。随雨跑来警告我说随心我可是压了不少在你身上,你可要坚持。我嗤之以鼻“随雨,你少这点钱不成”对我们这些随字辈最不缺的就是钱,虽然我们强硬的保持低调。随雨古林精怪的说“那可是凭我的智慧赚的第一笔钱。当然意义不一样”我几乎想踢他,因为看到李赞出来才忍住了。我算了算日子一个月已经结束了,我没有追求人的经历,所以到目前为止他仍然没有和我说过超过10个单词的句子。我一直没有怀疑过我的能力,因为我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在学习,16岁之前我学会了8国语言,艺术,体育,能涉及的东西我们都被强迫学会了。回国才来读在国内读大学,即将毕业的我们即将去国外研究生,这是必经的路程,只是我们不同的国家罢了。可是面对李赞那冷峻而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脸我有些无措,到后来他才告诉我其实真爱一个人不需要经历的,是自然而然就会去做的事情,根本不受控制。

  在我一直在追求的日子里,文文也是大力支持。我想到最后她也没有想到我到底是为什么要追求李赞,其实连我自己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为什么,为了我生活有些刺激,还是为了他的父亲窥视到一点我们的秘密,似乎那线光可以让我们脱离这个圈子一样。我是这样的幼稚的一位,因为在我努力追求李赞的同时,我却天天被一个男人抱着入睡,随风现在一回来洗漱就抱着我就能睡,有时候连洗漱的力气也没有,到了早上洗漱准备走了,而我还在睡梦中,我不知道他的工作的内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和我们不一样,派有只有他才能知道的任务。

  随天打了电话说,随地动用了权力去一个广播电视台,硬是让一个广播剧的成员把一个广播剧再次重新演播一次,而且说见到真人的广播剧成员很失望。广播剧台的台长吓了一跳,没有见到这样的场面,整个电台就为了以个地少服务了。随地是我们其中最小的,和随心几乎没有什么联系,回国后才认识。

  随天给我打电话是想我去阻止随地的行动,要知道我们之中要动用权力哪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短暂时间里是没有人可以阻拦的。我为了避免到俱乐部受训开家长会,便答应和随天去了一趟电台。整个电台因为他已经两天没有正常的运作了。

  到了电台下还被拦住了,随天再没有办法才把牌子亮了起来。对方一看马上放我和随天进去。果不出所料,随地一人在面对里面12个人在演播。他一点没有发现我和随天的出现,旁边站着台里的领导,弯着腰站在一排。我突然觉得很乏,我走到了随地面前,只是说“够了,早点回去”随地明显没有想到我的出现,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我也坐了下来,因为随地站了起来。我挥了挥手让其他的人都消失这个空间里,因为有些话只有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之间能听。我看几个演播人员很忿忿的不满看着随地,不服气却无能为力。我觉得人是可怜,只要有权势想欺负你就欺负你,随地课程很满而且规定我们是不能逃课,我们的档案里是不能出现半点污垢的。所以大晚上要你起来为他服务就的起来,不管你是不是有不得以的苦衷。我其实不想责骂随地,我只是想让他明白有些事情我们有做的权利却并不代表我们就可以马上去做。

  随地见我不说话,忍不住说“我只是想看看到底广播电台是怎么样的”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直接进入我的主题“随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北京一个电台停止运作了两天,其中的损失,你考虑了吗?你要老百姓怎么猜测,如果身份暴露了呢?”

  随地马上说“不会的,我用的不是我的名义”

  我摇了摇头,其实这不是件大事,可是最主要的是没有阻止的话将会无限扩大,我知道一旦有权利在手而且开始施展会有什么后果。在随地还没有造成很大后果的时候打住是必须。

  我有些累,晚上10后还有形体课。我站了起来,说“散了吧,以后不要干这些傻事情”一直受到高度打压教育方针,真没有想到随地有胆量这样做。其实我们在外边和普通的学生没有任何却别,甚至我们的衣食住行算不是好。像随地今天干的事情是一般高干子弟追求女孩子用的手法,高干子弟穿的光线活的风光,要什么有什么,而且没有人敢得罪。记得难得有一次和随意去逛街的机会,随意看中了一件物品,可是一个行长儿子的女朋友也看中了,死活要争。最后还是我们放弃了,当时随意很气愤的没有差点剥了他的皮,可是我们毕竟不是普通的高干子弟,我们的处境只有我们自己人才能理解。我想别说这个小小的物品,随意要是那天狠了心要耗上我想这个商场拿下她也是不会眨一下眼睛,这点魄力还是有的。

  随地委屈的说“这算什么,为什么我们仅有的好处都不可以用,我们为什么连高干子弟都比不上”我听的出话语里是那样的无助和苍茫,几乎是绝望。是的,我们算什么,明明有着一般人不具有的权利,却不能用,甚至还要装的比一般普通人还要普通,就怕出现了半点差错。我后来才知道是有一个高干子弟不知道随地的身份抢了随地的女朋友,就是因为那个女孩子看到高干子弟翻云覆雨,让一个广播剧团为这个女孩生日做了一个长达10集的广播剧作为生日礼物。随地心里不服气便把整个电台给愚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