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 生气了

  傻瓜你知道现在的我有多混乱吗?可是,我很确定,傻瓜我不准你难过。——景述

  夏末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闻着熟悉的气息,下意识的往背后的“热源”处挪了挪,却又被拉了回去,连续了两次,夏末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的睁开了眼睛,果然,自己是在他家,抿了抿干干的唇想着等一下要怎么解释,手也不停的轻轻的试图将环着自己腰的大手时,就听见身后人的声音响起:

  “醒了。”男人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响起,略带着几分沙哑,手明显将夏末往他自己身边带了带。

  “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去半个月吗?”夏末不免有些尴尬的道,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夏末明白这次她恐怕要糟糕了,因为,她知道她旁边的这个男人肯定是生气了,依照她和他闺蜜这么长时间的经验。

  为了确定一下景述是否真的生气了,夏末轻声道:“景述,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景述:“……”高冷-Ing

  夏末:“景述,你饿不饿?我可以去做吃的。”

  某男:“……”

  夏末:“景述你干嘛不理我?景……”

  某男如大提琴好听的嗓音再次响起,却带着明显压抑的怒火道:“说了多少次了,不许你连名带姓的叫我,怎么又忘了?”

  夏末被景述吓到了,虽然,自己已经猜到了,因为,他的语气里流露出的怒火,当然,这绝不仅仅是因为,夏末连名带姓的叫他,更多的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这个小孩子气的男生这次是真的很生气,看着这节奏,是要冷战了。冷战,是景述表示很生气的时候的表现,但只会对自己特别在乎的人才会展现出这种情绪,一般人是“体会”不到的,当然,也是不能受得了的。但是,夏末,最擅长的就是这种“冷暴力”了。

  “述,述,你……”夏末想要最后解释一下昨天的事情,再次道。但还未说出,就被景述掰过肩头,面向了此刻脸黑的可以挤出墨汁的某男。某男也正直勾勾的看着她,但是,当夏末接触到景述的眼睛时,却移开了视线,因为,她看不懂眼前这个平时在别人面前高冷的要死,精明睿智的神童“天生的商人,”在自己面前腹黑的不能再腹黑,又对她好的过分的男闺蜜,此时的眼神,掺杂着担忧,难过还有几分迷茫,怒意。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怎么会突然像是迷失了方向呢,夏末很不解,更不敢再抬头去看某男那势要将人卷入其中的眼神。

  景述看到夏末慌张,紧张还有点害怕疑惑的模样后,潋了潋自己的情绪,将夏末抱紧,却又不敢太用力,怕再次吓到夏末。景述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当他在国外出差,打电话给夏末无人接听时,他便立即心急如焚了,立刻打电话让在国内的顾言去他家看看有没有人,顾言听着冰山难得一见的慌张,不敢延误,五分钟内就回复了他——家里面没人。

  于是,景述又让顾言去夏末在的学校找人,一边自己已经在私人飞机上了,当得知夏末在寝室高烧昏迷不醒已送往医院时,他的心才定了下来,但怒火也蹭蹭的窜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太宠着某女人了,让她给他看家,出差前答应好了的,竟然爽约,要是今天没有打电话给她,她会发生什么,他又要怎么办。他真的不能想象,不能想象她发生什么,不能想象没有她的时间。

  景述风尘仆仆的赶到医院时,夏末已经在输液了,仍在昏迷之中。输完液之后,景述就把夏末带回了他的家里。

  被景述紧抱着的夏末,此刻感觉很不舒服,脸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景述抱着她的缘故红红的。但耐何自己已经惹某人生气了,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抱着了。

  于是,当管家上来叫景述吃早餐时,就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幅画面。却不禁老泪纵横,不禁感叹,少爷终于开窍,然后,便立刻转身准备离开,但听到景述的声音:“怎么了?”

  之后只能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停下来转过身,恭敬的道:“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在心里却默默祈祷着,希望自己刚刚没有破坏少爷的事情,不然,老夫人又要失望了。小少爷从不近女色,好不容易有一个了,要是被他给弄砸了……

  这时,景述看了一眼怀里的人,才道:“嗯,知道了。”

  等管家走后,景述再次对夏末道:“起来吃早餐。”

  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和其他的情绪。因为,景述,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在想他自己最近怎么了,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更了解身边的女人,想要知道她在干嘛,每次她不接他的电话时就会很生气,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时间。

  其实,之前景述并没有意识到这些,直到当顾拿着夏末昏迷时紧抱着的那本书给他,问他什么时候学会送人礼物时,他才发觉,因为,那本书不是他送给夏末的。他翻动那本书发现里面有一张照片,上面写着,夏末和一个男生的名字——洛思扬。

  这个名字身为男闺蜜的他,当然是听夏末提起过的,但很少,因为,夏末每次说起这个人,就会变得沉默,难过。他也知道,这是因为,这个人是夏末的初恋,是她第一次恋爱的终结者。

  但是,景述紧捏着那张照片,身上却流蹿着一种莫名的情绪。景述自己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知道那陌生的感觉竟然是在吃醋后,因为,洛思扬的事情在吃醋,景述自己也惊讶了,他怎么可能是会吃别人醋的人,从小到大只有别人为他吃醋。

  继而,又回想他和夏末在一起的时间,发现,他和夏末之间已经有什么早就慢慢改变了,早就不像当初的朋友之间的那么坦然了、纯净了,而他对夏末的情感也早已不只是男女闺蜜了,而且,他好像不想再局限于和她只是朋友闺蜜了,他想要更多,想要和她更亲密,甚至,想要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他的唯一。

  明白了自己的的心绪后,景述也走进了洗漱间准备下楼吃早餐,而房间里早已经没有了那个小女人的身影,因为,就在景述对她说完那句话之后,夏末就如如释重负般的飞快的起来,跑进了她平时住的房间。

  景述不禁的勾起一抹微笑,道:“末,以后你只可以是我的了。”

  ……

  景述已经坐在餐桌旁,很显然是在等某人。夏末从楼梯走下来时,就看到那个腹黑的某男正在看着早报,景述听到脚步声后继续看着报纸一边说道:

  “怎么才下来,早餐都凉了,李伯,把牛奶和早餐拿下去热一热。”

  李伯就是管家,因为,从小看着景述长大,所以,比较亲近。

  “我的衣服呢?”夏末幽怨的看着某男道。她之所以这么晚下楼,就是因为她刚刚在找衣服,但一无所获,她猜整件事情一定和这个腹黑的男人脱不了关系。

  “你的衣服我都帮你收好了,你安心在这里住,先把病养好。”

  ——餐桌上

  夏末不敢言,而敢怒,鼓着腮帮子,愤愤的看着景述。景述优雅的吃着早餐,看到夏末的表情后待到吃完早晨斯条慢理的道:“我知道自己长的秀色可餐,但我们来日方长,不急这一会,先把早餐吃完。”

  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