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出征(1)

  “你还有哥哥?”

  “自然,你之前穿的衣服就是他的,之前我因为忙,这房子没人打理,他便住了进来,后来……”她成了杀手,“后来,我回来了,他便走了……”对于哥哥,她有点不知怎么提,他对自己的感情……似乎很微妙。

  “嗯。”

  “现在,就让他以为我死了吧!”反正也回不去了,所幸有离安歌和程雨颖在,她也不觉得这么孤单了。

  莫青羽偷偷的找到避孕药,藏在袖口里,带着他前往第二间药房,“这里都是一些毒药跟解药,偷偷藏的。里间是手术室,技术虽不及颖姐姐,但是设备齐全,应该够用,你小心点,别沾了毒。”

  “你还是将面具取下来吧,我看着不舒服。”他一向高冷,面对着一张男人的,他实在是……热情不起来。

  莫青羽点头,伸手脸一抹,将面具取下,扔在一旁,她突然想起那只表,反身问离安歌:“我那表还在颖姐姐那里,你何时进宫?将我带回来,那可是我的宝贝,要是当初来的时候那表没带在身上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复制了。

  “本来今日是要进宫的,粮草押运一事,还未定下。”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没法丢下她……至少要给一个承诺,反倒是她,什么都没提!

  “此事先不提,你怎么说?”

  两人回了房间,莫青羽习惯性的躺在床上。离安歌也不敢太靠近,保持了距离。他也想多跟她亲近一些,可莫青羽的性格她实在琢磨不透,他不敢妄下定论。

  照说未成亲便发生了关系,他理应下聘迎娶的。事关女子名节,此事定不能让外人知道。

  “什么事?”莫青羽躺在床上懒懒的问?

  “昨夜之事,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们的亲事了?”

  莫青羽听闻,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离安歌,嘴角上扬,脑里起了恶作剧的念头。

  她走过去,一抬腿便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固定在她与沙发之间,身体在他双tui之间磨蹭着。

  离安歌起初只是一愣,眼下,身体不自觉的火热起来,原本沉睡的某物瞬间清醒,他极力忍耐着。

  莫青羽不忘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伸出小香舍调皮的钻进他的耳廓,再含住离安歌的耳垂,莫青羽感觉双腿间某物已经苏醒,拉开她们之间的距离,勾起他的下巴,邪魅一笑:“我说过吧?我不嫁,我要娶。”

  离安歌此时,身体欲望被唤醒,丹田处一股莫名的气流直冲身体某物,他本能的搂着她的腰支,想要更多的碰触,离安歌意乱情迷之中差点就点头答应了。

  随后又摇头:“不行,本王是男人。”

  莫青羽凑近离安歌的脸,樱桃小嘴贴上他的唇,只是蜻蜓点水,一触即离,可怜巴巴的看着离安歌的眼睛,“好吧,革命尚未成功,姑娘我还需努力。”

  说完便从离安歌腿上站起,看了眼某人身体某处,重新倒在床上,心里嘀咕着:馋死你。

  离安歌的欲望完全苏醒,他需要解脱,硬邦邦的站起身来,躲进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虽是冬日里,但这空间温度适中,一点都不觉得冷。

  离安歌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即便之前见到了女子的身体,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反倒经昨夜之后,只要莫青羽一靠近,他便觉得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也控制不住的起了反应,他心里暗咒,该死。

  莫青羽见状“噗嗤”一声,很满意离安歌的反应,或许,她多多努力,说不定,人家就嫁了也说不定。

  莫青羽暗暗下了决心。

  离安歌出了浴室,裹了浴巾,便往床上去,如果真是颖儿下的药,他今日不进宫,想必他们也知道缘由,不进也罢,此时他倒是想跟他腻在一块。

  “你还敢穿成这样来?就不怕我把你吃了?”莫青羽见他就这样光着膀子躺到她的床上,这会,她开始不淡定了。

  都说女人第一次怎么怎么痛,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对自己的第一次毫无映像,这还得怪程雨颖,下药就下药,结果下重了,除了第二日,她知道自己被睡了和全身酸痛之外,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果不是下体传来的刺痛提醒她莫要纵欲过度,她真的会将他扑倒,再吃一遍。

  “你那表,恐怕要你自己去拿了,我不好开口,今日,我不进宫了,留下来陪你,明日,还要进宫一趟。”

  “好吧,如此一来,明日我随你进宫,我没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明日出宫后,我再去买些食物,我这里东西多,即便没有粮草,也没关系,我不会让你和你的兵饿肚子,只需多招些会煮饭菜的小哥即可。”

  “有你真好。”离安歌凑近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温柔说到。

  抬眸望了一眼她额间的印记,发现颜色淡了许多,他记得,昨夜清醒之后,她额间的印记为玫红色,此刻颜色便成了淡淡的桃花色。

  他抬手抚上印记“你知道吗?看到你额间的印记,我便想到我母妃,她此生最爱的便是桃花。我很小的时候便被母后抱去抚养,跟着奕儿一起长大,懂事起,母后便将一切告诉了我,我从来没有见过母妃,但是我相信,母妃是温柔善良的女人。我一直将母后当成亲生娘亲来对待,她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反驳,你明白吗?”

  前面还是挺感人的,听到后来,莫青羽懂了,他就是在告诉自己,他不会嫁给她的……

  “离安歌,”莫青羽也不强迫他,依偎在他怀里轻声唤着:“待我们平了这天下,我们远走他乡,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你知道吗?只要奕儿坐着这皇位一天,我便会护他一世。”

  “那我陪你,我们一起守护好你想守护的人。”她曾经好像听谁提起过这么一句话,最美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承诺你给的承诺。

  她知道他的心意,她懂他的情,这样重情重义之人,为什么外面的人将他传的这般冷漠?无情呢?